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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29 17:5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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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 AS A PUBLIC OPINION
"Art as a public opinion" is the core conception in Wang Nanmin’s work “After Conception: Art and Critics”, in which Wang Nanmin dedicated to structu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ritical art and citizen politics”, the most advanced topic in the field of avant-garde.
In this seminar, combining the works of western artists, Wang Nanmin will discuss the following topics:
1) How does critical art surpass the past avant-garde history
2) What is the internal requirement of critical art
3) The way that critical art becomes possible in today’s China
The seminar will be composed of two parts:
1) The speech of Pro. Wang Nanmin
2) Questions and discussions
"艺术是一种舆论"是王南溟在<观念之后:艺术与批评>著作中的核心命题,
王南溟在这本著作中力图建构艺术领域的"批评性艺术与公民政治"的关系,也是前卫艺
术最前沿的话题.
在这次讲座中,王南溟将结合西方艺术家的作品讲解
1)批评性艺术是如何超越已往前卫艺术史的,(2)批评性艺术的内在要求是什么
3)批评性艺术在中国当代如何成为可能.
讲座由两个部分组成 1)王南溟主讲,(2)听众提问并讨论
男,1962年生于上海。华东政法学院法律系毕业。现为职业艺术家、批评家兼独立策划人。长期从事传统书法的研究与实践,90年代初转向现代书法创作和当代艺术评论策划。作品多次参加海内外重要展览,并被大英博物馆等国内外机构和个人收藏。出版现代书法及中国书画理论著作多部。其装置艺术作品"字球组合"中,艺术家本人书写的一幅幅传统书法作品被揉成字球,堆积如山或随意摆布,意在批判和否定传统书法创作,让观众在震惊于书法家无意义重复劳动的同时,思考传统文化符号在新时期的再利用价值。
艺术家的阐释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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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arts.tom.com 2006年08月25日16时47分来源:Tom 专稿南溟
对一个当代艺术家来说,他对自己的作品既不能“不阐释”,也不能“过度阐释”,同时还要“有效阐释”,所以当代艺术家在阐释程序上是不能绕道而行的,因为当代艺术批评就是从检验艺术家的阐释开始的。
一、顾德新:明明在阐释却说不阐释
顾德新在沪申画廊的个展虽然结束,但顾德新的阐释姿态还一直会摆下去,顾德新的阐释姿态就是他说的“不阐释作品”,如他平时的表情,老是抿着嘴微笑而不说话,当年的迦叶小和尚就是朝着佛祖作出这种微笑的。
但是顾德新一直在阐释自己的作品,只是他不知道这也是一种阐释,就像他做的腐烂作品那样,一堆苹果或者一堆香蕉在展厅中让它腐烂到极点,并用些金苹果或者金拐仗与其对应起来,他为这种作品定位在关于瞬间与永恒的关系的思考,也就说,顾德新说的“瞬间与永恒”这对矛盾就是他对作品的阐释,只不过,这个阐释从好的方面来说,顾德新有古老哲学的情怀,从差的方面来说,顾德新只不过老在说这句伟大的空话。
二、“说破”了更可怕:徐冰阐释<911尘埃>
<如何评价当代艺术>和<禅宗是“东方不败”吗?>都是我以徐冰的<9-11尘埃>为例子而对徐冰的禅宗及禅宗本身进行连续性批判的写作,这种批判就好像是用烟熏进了禅宗的黑洞洞,熏得”大头小妖怪”只能从禅宗的黑洞洞中窜了出来并“哇哇”乱叫,但这种“哇哇”乱叫,叫来叫去,还就是那么一句话:“你根本不懂禅宗”,那些人不但与徐冰一鼻孔出气,甚至连鼻孔都是徐冰给的似的。不过,我们终于可以看到徐冰的进一步反应了,这种反应不只是一句“你不懂禅宗”,而是徐冰已经拿起了禅宗的武器,用禅宗来说明“你不懂禅宗”。所以,禅宗之于徐冰,就像婴儿之于奶嘴那样,已经让徐冰依赖到家并且不顾任何场合的依赖,那篇<超越“艺术”的藩篱:徐冰谈朱永灵的书法>的谈话录,尽管标题是徐冰谈朱永灵的作品,但是通篇看下来,都是在让他人替徐冰说话,就比如涉及到<9-11尘埃>的作品时,谈话的用意无非是说,徐冰的<9-11尘埃>其实没有如批评者说的这么简单,这件作品不但在材料上用得有质量,而且这些材料都是为徐冰的思想服务的,下面一段关于<911尘埃>的谈话就是:
刘礼宾:我第一次看徐冰的《尘埃》时,首先感动于作品展示的质量。你前面提到“用什么材料不是太重要”,我反而觉得你对作品材料的选择是十分严格的。在我的理解中,任何艺术作品的成功与否,给人的视觉质量应该是第一位的。
徐冰:你说得对。但是所有作品的展示质量必须是为作品的思想所服务的。为什么我做《天书》的时候那么认真?我认为越认真,这件作品的力量就越强,作品的荒诞性就越强。这件作品在本质上不是一本书,但是我又把它当作一本书来做,做得越认真,矛盾性就越强。当然,我很在意作品材料的选择,因为我希望这本书在外表上成为一本“彻底的书”。如果你选择的材料不对,你就达不到你所想要的“彻底的书”的效果,那么作品的力度和荒诞程度就会降低。做《灰尘》那件作品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为什么要喷上去,让灰尘很自然地落下来?我就要展示特别安静、特别美的东西。你不可能洒上去,洒上去就没有这种感觉了。最后是薄薄的一层灰尘,它让你会感觉到:一阵风过去以后,这件东西就不存在了。这些媒介的选择是和你作品的思想有关。
冯博一:“灰尘”也隐喻、敏感、“脆弱”。这种脆弱的东西与貌似强大的东西(双子大厦)之间形成了一种对比,所有的材料与摆放方式还是为了使你作品的观念更成立、更充分。
徐冰:这些材料不是先入为主的。你思维的时候,考虑的不是材料本身,你所注重的是你所认识到的新思想,这个思想是以前没有出现过的,这就要求你必须选择过去未曾用过的材料与方法来体现这个新思想、新观念。
刘礼宾:你的作品有“四两拨千斤”的智慧。
徐冰:其实这件作品是为2002年的“上海双年展”创作的,因为我觉得这件作品特别适合那届展览的主题。这件作品实际在探讨一个“空间”问题,探讨“物质空间”和“精神空间”的关系。我不是建筑师,我要参加这个展览,就要提出自己对“空间”的一种认识。我当时觉得这件作品很合适,但是策展人在政治上考虑得比较多,所以没能展出。
徐冰说的“物质空间”和“精神空间”到底是什么呢?如果徐冰不对此作进一步的解释,那么我们只能用神秘主义的方法去猜测了,就像禅宗的特效功能那样,永远也不要将道理说清楚,然后永远是个迷,因为禅宗或者用禅宗作挡箭牌的人都会反对这种说清楚,以至于说那些希望说清楚问题的人是钻牛角尖和教条主义。但是<超越“艺术”的藩篱:徐冰谈朱永灵的书法>的谈话录,会令现在还站在禅宗阵营中与徐冰一鼻孔出气的人失望,因为徐冰终于从禅宗的“不说破”到一语道破天机似地说破了他的<911尘埃>的意图,看来在批评的情境中,禅宗也保护不了徐冰了,否则的话徐冰就根本不需要这样费力地去辩解,而只需要闭着嘴巴就是了。再看下面一段徐冰与冯博一的对话:
冯博一:你的新作《尘埃》就是运用了中国禅宗的一种思维方式,其实灰尘、字、脚手架等东西都不重要。
徐冰:甚至“禅语”也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你所使用的中国传统文化的一种思维方式,在你的血液里流着的对于“物质”的一种认识。我做完那件作品后,许多博物馆、收藏家要买我的“尘埃”,它们有照片、录像、衣服,就是没有“尘埃”。这体现出了的中西思维方法的不同,对待事物的态度也不一样。他们没觉得“尘埃”是一种物质,但在中国人的思维里,却认为人是从尘埃回到尘埃,尘埃为什么有价值?就是因为它是一种最基本的物理形态,它是最恒定的。“9.11”之后,双子大厦倒了,成为一片平地,就是因为它违背了物质的最本来的形态,它聚集了太多的能量,一触即发,最后还要回到尘埃。其实,我是借助传统的思维方法,把中国传统中最优秀的东西用在了创作之中。
当代艺术需要阐释,这是我批评徐冰作品的理论背景,我们也可以称徐冰的这段话是对<911尘埃>作品的阐释,但我已经说过,如果徐冰对<911尘埃>作阐释的话,不会超出我在<如何评价当代艺术――以徐冰的911作品为例>为他作的三种阐释的范围,就像孙悟空跳不出如来佛手掌心那样,现在,徐冰自己的阐释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同时也证明了禅宗并不是什么“东方不败”而可以彻底依靠的。而且,我们可以从徐冰与冯博一的这段话中看到,这种对<911尘埃>的阐释从徐冰的嘴上说出来以后,不但让禅宗的趣味荡然无存,而且可恶之极,徐冰口口声声说的“最优秀的传统思维方式”是什么?纽约世贸大厦的倒塌是因为有了纽约世贸大厦,所以就可以将责问都指向纽约世贸大厦所“聚集了太多的能量”?这种阐释从根本上就像是世俗中经常用的因果报应的咒语,像徐冰说的“人是从尘埃回到尘埃”这种俗语也是一样。这就是我说的,徐冰“不说破”是可怕的,而“说破”了就更可怕了,徐冰说的完全是巫术咒语,如果顺着徐冰的这种“最优秀的传统思维方式”,我们只能任凭这种咒语的泛滥,比如:日本鬼子为什么侵略中国,不就是中国的地盘太大而惹来的祸吗?再比如,对被强奸的人说,谁让你是一个女人,如果你不是一个女人还会被强奸吗?还有,这是用徐冰的思维方式还给徐冰的一句话,如果徐冰不生出来,那徐冰就永远不会死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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