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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HITEST BOY ALIVE
仲夏之夢
Text : 袁智聰
Post Date : 2006-08-26
Erlend Oye(圖中)領軍的三人樂隊The Whitest Boy Alive
THE WHITEST BOY ALIVE
DREAMS
(Service)
倘若要以貌取人,一頭卷曲的髮型加上臉上架著一副大眼鏡,Erlend Oye毋庸置疑是一位多麼其貌不揚的樂手,甚至樣子有點呆呆似的。當然,在獨立音樂的圈子中,這樣其貌不揚的樂手總是有如恆河沙數。
Erlend Oye是來自挪威卑爾根的二人樂團Kings Of Convenience的一員,而他的拍檔隊友,是樣子有幾分俊朗的主音歌手Eirik Glambek Boe。甚至當我們初認識Kings Of Convenience這隊有「廿一世紀Simon & Garfunkal」之美譽的Acoustic-Based的組合時,都很自然會把Eirik視為Kings Of Convenience一號,而Erlend則是Kings Of Convenience二號;陣中Eirik總佔有主將的角色。
不過,縱然Eirik貴為Kings Of Convenience的主音歌手,但論在圈中的活躍程度,俊哥Eirik卻遠不及其貌不揚的「四眼仔」Erlend。
畢竟Eirik作風低調,放下Kings Of Convenience的工作,他可以全然養尊處優,遠離音樂圈子。於是他實行回到卑爾根,重返大學校國,定時做運動,閒來寫歌,真真正正的休假,好不愜意。所以Kings Of Convenience由首張專輯Quiet Is The New Loud(2001年)到第二張專輯Riot On An Empty Street(2004年)之間,都並沒有什麼有關Eirik的去向消息——那跟猶如圈中火麒麟的Erlend不斷展開個人活動,形成強烈對比。
出版過個人專輯,又當過唱片騎師。2006年,Orlend的最新去向,是在德國柏林組成了The Whitest Boy Alive這支結他流行曲樂隊。
另拓歌唱生涯
在Quiet Is The New Loud裡,Erlend只獻唱了一曲Failure而已。想不到在Kings Of Convenience以外,他卻一直在另行拓展他的歌唱生涯。先在同鄉Downtempo Electronica組合Royksopp同於2001年面世的Melody A.M.客串演繹了Poor Leno和Remind Me兩曲,好讓Erlend的名字得以躋身電音界之列,也因為與Royksopp合作,而開啟了他對電子音樂的新視野;及後他又有義大利組合Jolly Music及德國Techno教父Hell等電音單位的唱片裡客串過。
而移居德國柏林的他,就在「跟十名製作人合作在十個不同的城市灌錄一張十曲專輯」的概念下,於2003年初發表了他走Electro-Pop路線的群星烘照首張個人專輯Unrest;與此同時他又朝向DJ界發展,樹立起他那「邊DJing邊唱歌」的”Singing DJ”姿態,並為德國!K7廠牌的DJ-Kicks系列帶來過一張DJ-Mix合輯。Erlend所覆行的音樂野心,確是肯定不已的事。
Erlend的新Project,是The Whitest Boy Alive這隊三人樂團。其首張專輯Dreams已不是Kings Of Convenience所屬的Source廠牌之出品,而是交由Service這所瑞典獨立品牌出版。
反璞歸真
有別於Erlend的Electro-Pop個人作品,The Whitest Boy Alive乃實行還原基本步、反璞歸真,回歸只有結他/低音結他/鼓的清爽Indie-Pop結他流行曲風骨,官方文案以Proto-Popper來形容他們。The Whitest Boy Alive在Dreams內,打造出清涼而暢快的結他流行曲曲式,配以Erlend筆下溫婉而帶點憂傷的曲調,閒適諧和,感覺美好盎然。好一張滿溢著夏日情懷的唱片。
開場曲兼先行單曲Burning,已來得宛如New Order或The Cure的清爽Perfect-Pop作品。某程度上,The Whitest Boy Alive的歌曲總散發著宛如八十年代Indie-Pop的氣息。像Done With You和Figures等曲目,都滿溢著八十年代的Jangle-Pop情懷,爽朗仍不乏絲絲傷感思潮。Don’t Give Up更清涼美好得好比如沐春風。
Marcin Oz一手旋律化而跳脫的Bassline,無疑功不可沒。除了爵士化的一曲Borders將他連綿的Bassline演奏表露無遺外,像Reggae的Above You和Disco-Funk的Golden Cage等帶著舞曲成分的Indie-Pop作品,在曲式上他的低音結他亦佔有主導性的角色。
也是如此,The Whitest Boy Alive明明是一隊結他樂團,但其歌曲的曲式Pattern,加上歌曲輕快得甚為Groovy的節奏,聽來卻很電子流行曲化。可能Erlend的Electro-Pop格調已太深入民心吧。
從The Whitest Boy Alive的宣傳照片上可見,Erlend臉上的眼鏡框已不見了,不再是「四眼仔」,到底他是配了隱形眼鏡還是做了激光繳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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