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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wrence English+Li Chin Sung8月20日(周日)@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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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15 03:18: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Lawrence English+Li Chin Sung-sound of the films
china tour - Sound Images(声音映像)上海站
时间:2006年8月20日(周日)21:30
地点:上海市卢湾区华亭路85号(近淮海路) 堂会
电话:021-54034408 64731410
票价:50元
参加: Lawrence English(澳大利亚) 李劲松(中国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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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15 03:19:52 | 显示全部楼层

RE: Lawrence English+Li Chin Sung8月20日(周日)@堂会

Lawrence English 介绍:

90年代中掘起的声音艺术家、实地采样(Field Recording)乐手;澳大利亚布里斯本实验音乐Scene的重要推手,唱片厂牌兼艺术组织::ROOM40::(以下简称ROOM40)的创办者。同时在音乐评论、装置艺术、平面设计、电影/剧场配乐、视觉艺术;以及音乐节策划、艺术策展等多个领域皆有贡献。Lawrence English擅长折衷性的声音创作,其作品往往带有深刻的探索主题——这尤可见其最著名的一部以布里斯本自由殖民者为研究主题的声音/视觉环境作品“Ghost Towns”。在过去的10年,Lawrence English的声音作品已在全球多个地区传播。其风格从实验的音景到自由即兴的节拍作品,再到受具象音乐影响的一些创作,横跨当代多个实验音乐乐种。美国周刊《Signal To Noise》便曾对Lawrence English的作品作出“优秀的现代具象音乐”的评价。

从小喜爱古典音乐,11岁开始接触流行音乐,之后曾在一个工业乐团中担任鼓手和吉它。音乐风格主要受Einsturzende Neubauten甚至Skinny Puppy的影响。而自从那时开始Lawrence English开始接触电子音乐,并为很多澳洲和海外的乐团和音乐人作混音。Scanner、DJ Olive、Christ Watson、David Toop、John Cage、Luc Ferrari等都不同程度地对Lawrence English起到启发作用。现在的Lawrence English经常带着一个耳机式麦克风四处游走收集素材,随后成为他作品的一部份,他用这些声音重现声音环境,或者再创一个新的声音环境,以供听者想象。

尽管一直活跃于布里斯本的实验音乐圈,但Lawrence English的唱片出版量却并不丰富。2001年个人名义的首张专辑,以3寸CD形式发表的17分钟作品“Map51F9”,是为曾工作过的Inala Art画廊创作的“实地采样”作品,以“Map51F9”作为线路图,沿途采集声音样本所进行的一次实验创作。化名Object为雕刻装置作品所创作的配乐“Pandemic”于比利时Sub Rosa子厂牌Quatermass(现两者已完全独立)旗下发表,是融合纽约Hip Hop、牙买加跳舞音乐与抽象电子音乐的一次对节奏与空间结构进行探索的实验性尝试。2003年以本名在家乡厂牌Caji发表的“Transit”则是Lawrence English较为人熟悉的专辑之一,DJ Olive、Robin Rimbaud(aka Scanner)、Heinz Riegler、Philip Samartzis等人纷纷贡献出各自的声音样本。纽约《Dusted Magazine》对此有这样的评语,“即使最平凡的音源落到他手上依然能被调变出富于变化,和出人意表的声音”。

关于Ghost Towns
长18分钟的多媒体作品《Ghost Towns》是由Lawrence English创作于2003年下半年的三屏幕视觉装置。是一部具深刻人文性,关切澳大利亚殖民地命题的艺术作品。这部由政府艺术资助机构Arts Queensland委任,以昆士兰城郊的自由殖民者为主题的多媒体创作,由Lawrence English联同布里斯本多媒体艺术家Alexandra Gillespie,分别于新西兰、日本、澳大利亚三地取景制作完成。Lawrence English为此在昆士兰城郊采集了大量的音源,包括动物的哭泣、昆虫的嗡嗡声、城市的噪音、猛烈的敲击等等。配乐特别强调了那些孤立的在这个偏僻的国度存在但听不到的自由殖民者的声音,并提供给听者更多自己想象的空间。Lawrence English在谈及《Ghost Towns》时曾说,它的确用一种特殊的方法重整了我对周围世界的感观,无论从物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它启发我重新思考我与那些居住在城市外围的人之间的对比。在即将进行的中国的演出中,Lawrence English便会向乐迷展现这部《Ghost Towns》。
关于ROOM40
由Lawrence English创立的ROOM40是一个兼营唱片出版和活动策展的组织机构。厂牌最初出版即兴或装置配乐等专辑。旗下招揽了John Chantler, Scanner, David Toop, DJ Olive, I/O3, Frost等澳大利亚本土或美国实验电子乐手。作为策展人,Lawrence English带着他的ROOM40长期为澳大利亚的Liquid Architecture、What Is Music?、Fabrique、Syncretism等多个音乐节担任策划制作工作;此外如ECHO/recall、Melatonin等艺术展览亦出自Lawrence English与他的ROOM40之手。2005年,ROOM40迎来了它的五周年纪念,并将于布里斯本的表演场地Powerhouse上演一连串的庆祝演出活动,出席乐手已敲定纽约的DJ Olive与MEGO旗下的实验女歌手Tujiko Noriko。更多详情,可登陆厂牌官方网站www.room40.org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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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15 03:21:50 | 显示全部楼层

RE: Lawrence English+Li Chin Sung8月20日(周日)@堂会

Lawrence English采访
澳洲实验音乐一向都是被疏忽的,因为他们并没有大规模的组织或宣传,而知名的音乐人或团体也较少,不过也正因为这些原因,这一块领域在实验音乐中是不容忽视的,因为它少了很多商业的味道,有了更多的实验空间,音乐本身变得更为重要了。来自布里斯本的音乐人劳伦斯.英格利什(Lawrence English)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布里斯本是澳大利亚一个新生代城市,这个城市的艺术也与这个城市一样泛着年轻的光彩,劳伦斯.英格利什正是来自这个年轻城市的一位年轻音乐人。

这个刚完成音乐硕士学位的年轻人有着他年轻的音乐理念。他并不是如一般音乐人主要以唱片来展现其音乐,相反音乐倒成为他最少使用的媒体。声音装置,电影/剧场配乐,现场演出更受他青昧。他曾经为布里斯本国际电影节做即兴配乐;与来自Gubbi Gubbi的Didgeridoo乐手合作为Backbone’s Pulse剧团配乐;其个人实验声音作品《Composition For Solo Voice》在2001年的Medi@Terra展览会上展出。至今为止他只发行过一张个人唱片,而那张唱片也是为一个展览馆所做的声音装置作品。

英格利什从小喜爱古典音乐,11岁开始接触流行音乐,之后曾在一个工业乐团中担任鼓手和吉它。慢慢地,他的吉它和鼓变成了转盘(Turntable),而风格也转为电子。现在的英格利什经常带着一个耳机式麦克风四处游走收集素材,在不经意间环境的声音被他记录到他的MD中,随后成为了他作品的一部份。这些不经意间的声音对英格利什而言是一笔财富,而他就是不停去发掘这些财富的人。他用这些声音重现声音环境,或者再创一个新的声音环境,与他人共享这笔巨大的财富。

其实称劳伦斯.英格利什为艺术家更为合适些,因为他一直参与着不同的艺术形式的创作和活动。威廉.巴罗斯(William S.Burroughs)的新书《难忘的人物》(Unforgettable Characters)的封面就是由他来设计的,他还为澳大利亚的很多杂志和网站撰写文章。而刚刚过去的2002年应该说是他个人最重要的一年,在这一年他一方面潜心经营他自己创立的一家多媒体组织和出版社:ROOM40;另一方面他联系国际音乐人来澳大利亚,并安排他们在布里斯本的Powerhouse演出;年底他又在QUT建立了一个网络电台工作室EMIT,以此鼓励布里斯本本地的音乐人,为乐迷们创立更好的音乐环境。

“ROOM40”是二战时期一个破解密码的工作室,劳伦斯.英格利什觉得他的工作和破解密码很相似,同样也是和一些符号打交道,同样是在探索一些未知的事物,只不过对他而言,他的符号是音符、是文字、是视觉效果、是电波……而对我们而言,这些符号如同密码一样神秘,一样妙不可言……

采访是我和劳伦斯.英格利什约在1月28日的Ric Café进行的。在他来之前我点了份早餐,然后想象着他如何在那么多张桌子中找到我这张。10点左右我抬起头,发现前方有个高个子的年轻人冲我笑,我大致对了那张英格利什给我的照片之后便对他招了招手,于是他便拿了瓶水和杯子过来了。采访过程非常愉快,之后我们通过Email的形式对采访作了进一步的补充。

Artworld:说一下你所受到的音乐影响吧,再说些你比较喜欢的音乐人和唱片。
英格利什:我很幸运能为一些音乐出版物工作,正因为如此让我能接触到很多不同的音乐形式。在过去的5年中,我对音乐的认识和兴趣要广了很多。90年代中期我在一个工业乐团中呆过一段日子,音乐的风格主要受Einsturzende Neubauten甚至Skinny Puppy的影响。自从那时开始我就开始玩电子音乐,然后为很多澳洲和海外的乐团和音乐人做过混音。如果要说对我有过影响的音乐人,那实在太多了,他们对音乐的不同理念让我将我自己不同的想法一一尝试。很多Scanner早期的唱片对我很有帮助,特别是他对声音的处理和对人声的发掘应用。同时受影响的还有来自纽约的WE,以及其它幽暗氛围的音乐人,他们那种节奏和环境音乐的组合形式让我受益匪浅。在过去的几年中,我对声音及实地的采样有了很深的了解。总的来说像Christ Watson、David Toop,当然还有像祖师爷级的人物John Cage、Luc Ferrari都对我的音乐创作有过很大的影响。

Artworld:你是怎样进行音乐创作的,创作中用到了哪些器材,包括硬件和软件方面的?
英格利什:我有两台电脑,一台PC和一台苹果机,大多数创作都是在其中一台电脑上进行的。软件方面则要根据创作的目的和手法来选择最合适的。比如说,我刚刚开始参与一个以节奏为主的Project,叫做Object,针对这个Project,我就会先在苹果机上做很多声音的编辑合成,然后再转到PC机上做最后的处理。如果是类似声音装置这样的创作,我一般都是用苹果机上的软件,比如说Ableton Live、MAX/MSP、Soundhack、Pro Tools、Peak、Reaktor还有Sonic Works。在现场演出的时候,我喜欢用Ableton Live软件,我觉得这个软件可以让我非常自如地把声音从节奏感转变成抽象感。我大部份创作的声音素材都来自实地采样录音,这些录音的器材包括了一个像耳机一样的麦克风,一个SONY的立体声麦克风,还有一个MD。

Artworld:你在你的作品中用了大量的实地采样,那么你是怎么看待这些采样录音的,然后你又是怎样来处理它们的呢?
英格利什:我从小就对这些自然的声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小时候我爸爸和我爷爷都很崇尚自然主义,我们经常一起到布里斯本的野外去看鸟和其它野生动物。当时我非常喜欢鸟类,而且正因为如此我对环境的声音开始有了兴趣。如果你去一个很深的丛林中,你也许看不到一只动物,但是你总还是有机会听到鸟叫声,这就是我对自然声音的最初记忆。在我实地采样的时候,我总是将注意力放到日常生活的声音里。我喜欢发掘我周围环境中熟悉的东西,研究人们在居住的环境中如何对他们日常生活接触到的声音熟悉然后渐渐有了免疫能力。拿日本来说,那里声音的环境给人的感觉是密度很大且非常强烈,对于大部份人来说是想避开这个环境,而对我来说,那种环境却是种不同的经历,所以我把这些录音放到了I/O的新唱片“Transit”中(编者注:I/O 是Lawrence English的另一创作代号;专辑“Transit”在正式出版时是以LE的本名发表,而非I/O)。其实在澳大利亚也是一样,人们都是把这些日常生活的声音从自然环境中挑出来然后避开。而对我来说,这些原始的录音在我作曲的时候都极其有用。我还喜欢把这些声音素材进行编辑然后使之具有结构和节奏感。实地采样的理念为我的创作打下了坚实基础。Artworld:你曾经为Phonomena(Toshio Kajiwara和DJ Olive创立的声音和艺术组织)写过“黑胶作曲”(Vinyl Score),可以解释一下到底是怎样的吗?
英格利什:“黑胶作曲”(Vinyl Score)其实是来自纽约的DJ Olive想出来的。这个作曲法是由一个制作人或者DJ同时运用三张同样的黑胶唱片,而这三张唱片都是用一些软件或硬件生成的声音录制的。这三张黑胶唱片就像是块调色板,每个创作者用不同的方式来合成这些声音从而画出不同的图画来。

Artworld:你曾经和很多不同的音乐人合作过,比如David Toop、Scanner、DJ Olive,与他人合作与自己个人创作有什么区别吗?你以后还希望跟哪些人合作呢?
英格利什:其实我一直喜欢与别人合作,因为很多时候与不同的人合作可以得到些令人惊讶的效果。我本人非常幸运跟很多不同风格的音乐人合作过,他们每个人都给我一些在即兴和作曲上不同的观念和方式,比如说Scanner、David Toop、DJ Olive、Philip Samartzis还有其他那些与我合作过的音乐人。我希望能从音乐直接的交流中了解和认识不同的音乐方式,我也很希望以后能与不同的音乐人合作。

Artworld:你是怎样看澳大利亚实验电子音乐?
英格利什:我觉得澳大利亚的电子音乐很有意思。在澳大利亚各地有很多不同风格不同声音的音乐人,比如说已经在声音艺术上有了不少成果的Pimmon,同样还有Oren Ambarchi、Martin Ng、Philip Samartzis。另外一些音乐人则尝试着用不同的方式来进行不同的创作。如Frost、Lloyd Barrett、Steve Alexander。总的来说是百花齐放,不一而同的。

Artworld:除了创作音乐之外,你平时还做些什么?
英格利什:我为不同的杂志书刊写文章,还参与一些视觉的Project。比如说我现在正在参与举办一个展览会。

Artworld:谈一下最近成立的EMIT(Electronic Music Information Technology电子音乐与信息技术)吧?
英格利什:EMIT是我和QUT(Queensland University Technology昆士兰科技大学)的Jo Tacchi一起创立的一个网络工作室,其目的在于把本地的音乐人和艺术家介绍给全世界听众们。我觉得这也是另外一个角度鼓励新的音乐人和艺术家加入到Brisbane的音乐圈中。我非常希望这样的音乐举动能在评论界引起一定的轰动。

Artworld:你以个人名字只发行了一张唱片,“Map51F9”,那是为什么呢?
英格利什:那个作品是我为我工作过的一个画廊做的,之所以用我个人的名字是因为那个作品和I/O的风格相差很远,主要是在探索我生活工作的环境中的声音,是比较个人化的创作。

Artworld:可以稍微介绍一下你自己的厂牌“ROOM40”吗?
英格利什:“ROOM40”是一个从2000年创立的唱片厂牌和艺术组织。这个机构致力于发行一系列不同风格的唱片,这些唱片的包装设计都是由Rinzen完成的。我与Rinzen一直很有密切的合作。“ROOM40”另外也在布里斯本的Powerhouse组织一些演出,比如说今年年底我们将在Sounthbank举行一次Scanner’s Alphaville的演出。

Artworld:就象所有音乐人一样,我想你也有你自己的音乐计划,那么你可以谈一下“ROOM40”和你个人以后的打算吗?
英格利什:今年我个人已经有一些打算。我会做两场大型的声音装置,其一是关于南极的,其二则是关于澳大利亚某些城市和乡村的没落。另外还将发行几张新的唱片,包括“Object”这张唱片,还有就是I/O的新唱片“Transit”。今年在海外我将会做更多的演出,主要是在日本和纽约,也许还会在年底的时候去古巴做一些实地的录音。

(原文载于2003年4月刊《艺术世界》,《生活于40号房间的劳伦斯.英格利什》)
徐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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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15 03:22:51 | 显示全部楼层

RE: Lawrence English+Li Chin Sung8月20日(周日)@堂会

李劲松:

香港实验音乐创作人Dickson Dee(李劲松)拥有Li Chin Sung、Dj Dee、PNF等 多个创作代号。
Dickson 1969年生于福建莆田,1977年移居香港。九十年代初期以PNF名义开始噪音音乐创作,并创办独立唱片厂牌Sound Factory,致力于独立音乐的制作、发行及推广。1996年以本名李劲松(Li Chin Sung)在John Zorn创办的Tzadik厂牌旗下出版第一张个人唱片Past,入选英国Wire杂志的年度40张重要唱片的第五位。1997年10月创立Noise Asia唱片公司。
98至99年间,Dickson受邀参与制作中国大型歌舞剧《珠穆朗玛(Qomolangma song & dance opera)》配乐。为此,他多次进入西藏采风。在当地政府的支持下获得大量藏族音乐、西藏喇嘛教音乐的原始声音素材。与此同时他还广泛地与当地民族乐手展开合作。通过对当地音乐素材的采样拼贴,并将其与西藏传统民族音乐相结合。此举获得当地政府的认同和积极响应;对当地民族音乐创作和制作也产生了深远影响。因此双方建立起长期合作关系,至今仍保持有多个音乐合作项目。回到香港后,Dickson对所得素材进行整理,并决定以Li Chin Sung的名义出版与之相关的音乐创作作品。
此后曾潜心于西藏和蒙古音乐的田野收集工作,致力于世界音乐的实验。2001年他受邀到蒙古共和国,与该国民族音乐家进行音乐合作。此行得到了蒙古政府的重视,除在音乐合作中获得大量蒙古音乐声音素材外,在这一年间他两次进入蒙古农村地区,收集了一批蒙古民间音乐声音素材。同时展开与蒙古国家传统民族音乐舞蹈团的合作。在长达两个月的合作中,Dickson逐渐与该团首席马头琴(morinhuur)演奏家M.Burged Baatar,以及该团首席喉音(khoomii)歌唱家、蒙古喉音协会会长Zulsar Z等蒙古著名音乐家产生了默契,组成Li Chin Sung Trio(Li Chin Sung、Zulsar Z & M.Burged Baatar),通过Live的形式完成这次蒙古民族音乐与即兴、拼贴采样、实验电子相融合的音乐尝试。2002年八、九月间,Dickson再次前往蒙古工作。随之于10月展开了Li Chin Sung Trio在中国大陆、台湾和澳门的巡回演出。

2003年,又以DJ Dee名义涉入前卫电子音乐领域。DJ Dee的音乐创作手法在采样拼贴的基础上发展出来,全盘使用电子乐器。但其音乐的风格却并非固定,各种跳舞音乐、Ambient、采样拼贴、实验声响都可能出现在其作品中。2003年推出第二张唱片《sunday》,这将是一个7张专辑的创作计划:7张唱片代表一周的天数,并以此为专辑名字。每张唱片中的作品均以时间为名,代表每日中特定的时间里人的心情。2004年7月,DJ Dee凭借专辑“Sunday”获国内由媒体参与评选的“华语音乐传媒大奖”颁发“新音乐大奖”。2003年,他为欧宁和曹斐的实验纪录片《三元里》创作了配乐,并于2005年推出同名唱片。2005年5月,Dickson为广东现代舞团作品《临池》创作配乐,该作品2005年8月份在广州进行了首次公演。
Dickson还以制作人身份参与监制多张中国、日本、台湾、香港等地乐手的唱片,当中包括大友良英在Noise Asia唱片公司出版的全部8张专辑。以及大陆、香港、台湾和德国乐手的唱片,共计约40张。同时他还与西藏音乐学者格桑曲杰共同进行西藏音乐研究。希望通过音乐、文字、图片、录像记录西藏地区音乐的原始风貌。

2005年12月份,Dickson作为唯一受到邀请的中国艺术家为“2006 Soccer World Cup Sound Project”创作声音作品。该项目共邀请全球11位声音艺术家为这届世界杯创作声音作品,并于2006年6月14日至7月10日在德国科隆举行声音、装置展览。
Dickson将于今年5月份展开其领衔的新团体Li Chin Sung & Khoomii Sound Machine的编曲及排练工作,其成员共有八位,其中有瑞典著名小号手Markus Stockhausen、韩国鼓手Park Je Chun、瑞典贝斯手Jonas Hellborg以及四位来自蒙古共和国的长调、呼麦和马头琴乐手。06年11月份开始亚洲/欧洲巡回演出,受邀将参加香港Neo-Vision Music Festival/Macau Art Festival/Trieannle Cologne Festival,也将在广州星海音乐厅进行演出。
网站:www.noiseasia.com/d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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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15 03:23:34 | 显示全部楼层

RE: Lawrence English+Li Chin Sung8月20日(周日)@堂会

Li Chin Sung访谈
李劲松: 请给新音乐创作者多一些支持
2004年07月23日10:35:04南方都市报 by:lawrence li
  华语音乐传媒大奖新音乐大奖:李劲松
  获奖专辑:《Sunday》
  李劲松是DJ Dee的本名,他的另一个名字是Dickson Dee,他是第四届华语音乐传媒大奖新音乐大奖的得主。
  李劲松藏有过万张唱片,免费送过很多唱片给内地的乐手,代理过许多独立的唱片厂牌,自己发表过两张专辑唱片,制作/发行过更多的唱片。
  他以前是Sound Factory唱片公司的老板,现在是Noise Asia唱片公司的老板。
  2003年,他的第二张个人专辑《Sunday》以DJ Dee的名义发表,这张专辑在本届新音乐大奖的投票中获得了压倒性的优势,最终拿下了这一奖项。
  自1992年以来,李劲松(Dickson)一直是内地非主流音乐(不一定是前卫音乐)重要的推动力量。身兼音乐创作者、唱片制作人和出版者以及演出策划人的他主要在幕后活动,普通乐迷不太容易看得见他的“成绩”(以十年的界限来衡量,李劲松前后的两个唱片公司Sound Factory和Noise  Asia出版的唱片并不多),不过很多人都听过关于他的种种传闻:曾经创下一整个星期不睡觉连续工作的纪录、曾大量赠送原版唱片给内地的乐手,更多人或许已经忘了,1995年,美国大牌实验乐手约翰·佐恩(John Zorn)与日本人声实验艺术家山塚爱(Yamatsuka Eye)来华演出正是李劲松一手促成的,而之后他作为演出策划人的成绩单上的名字还包括大友良英(Otomo Yoshihide)、灰野敬二(Keiji Haino)、 Ruins、Sachiko M、兹比格涅夫·卡考斯基(Zbigniew Karkowski)等。
  上台领奖是第一次
  这样的一个人,对于横空出世的“新音乐大奖”会有什么感想?“我第一个感受是: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奖?我以为我如果拿奖的话会是跟电子音乐或制作有关,没想到是一个‘新音乐大奖’。第一感觉就是有这个奖很不错,这也是我做这类音乐以来第一次上台领奖,以前的唱片也被一些杂志选为年度十大、二十大之类的,但上台领奖是第一次。”
  “在台上我感觉是很新奇,或者也可以说奇怪,因为很多流行歌手也在台上。我的获奖致辞只讲了两句,‘谢谢大家支持新音乐’,如此而已,因为一时不太适应,没什么经验,也不知该讲什么好。”
  给新生艺术家一些机会
  实验音乐的艺术属性远远超过娱乐属性,俗话说文无第一,除了评奖外,是否有更好的方法去推动实验音乐?“我觉得作为传媒来说,自然想走在时代前面,比如你们之所以搞新音乐大奖,一个重要的前提就是中国有人开始做新音乐/实验音乐。但从音乐人的角度来说,我希望新音乐大奖能够独立出来,而且,不一定要上台,可以在一些小的Pub(酒吧)或者说Theatre(剧场)搞一些音乐会,然后把门票收入拿来给新音乐创作者一些支持,你知道很多新音乐创作者的经济状况不是很好,所以如果能得到,比如说,设备上的支持,那会有很大帮助。另外,也可以考虑帮助他们去推广和出版作品。”
  李劲松提到在国外,前卫音乐艺术家经常能够得到一些学校或者研究机构的帮助。“比如我前一段时间在波兰演出,在克拉可夫音乐学院,他们就给了我一张Pass,凭这张Pass我可以使用他们所有的Studio中的设备来进行创作。”
  李劲松认为,与其在众多的国内新音乐创作者中片面地选出一位“冠军”,不如尽可能多地给新生艺术家一些机会。“比如颁奖所支出的开销,可以省下来搞一场新音乐的演出,得奖的那个人,或许他的音乐并不是最好的,或者某个没得奖的新人的东西很牛逼。这也很好啊。”
  李劲松与刘以达的邂逅
  一般乐迷对于李劲松工作中所涉及的那些音乐家名字会感到陌生,但实际上Dickson的范畴相当广泛,流行乐、另类摇滚、民族音乐都有涉足。而香港是个弹丸之地,音乐艺术圈自然也大不到哪里去,因此看到刘以达将新音乐大奖的奖杯颁给李劲松时,笔者直觉地感到,这个在流行音乐领域里不停探索的人物,跟李劲松或许有过一面之缘?
  “我跟刘以达一直是好朋友,我帮他制作过两张电影原声专辑:《秋月》和《湾仔之虎》,在这两张唱片之前,大概1992年前后,我跟他也有过合作,当时达明一派刚解散不久,刘以达正在筹备他的第一张个人专辑《刘以达与梦》,刚好那时Sound Factory出版了一张合辑,里面第一首和最后一首歌都是他的。当时做这张合辑时我们主要是邀请了香港的一些underground和indie的乐手,我跟他谈了以后双方感觉都很好,他也立刻答应下来并开始制作。”
  尽管刘以达无论musicianship(音乐修养)还是探索精神都不输给任何香港流行音乐家,但如果你听过早年Dickson以PNF和 Illuminated 666为代号发表的工业噪音化的作品,或是他在约翰·佐恩的名厂牌Tzadik下发表的那张被英国著名新音乐杂志《The  Wire》选为年度唱片的具象音乐作品《Past》的话,大概会怀疑他和刘以达在音乐趣味方面能否构成交集?
  “我觉得我们最大的共通之处是都很喜欢上世纪80年代的New Wave、Synth-Pop音乐。实验的东西他不是不听,而是没有机会听,那次见面之后我也经常拿很多实验音乐的唱片给他。其实我之前听过他在达明一派组成之前的一些个人作品,觉得很不错,以那样的基础,又经过了整个的达明时期,我想他会有很多新的想法。这里面还有个有趣的插曲:那次见面他给了我两张demo,已经是做得七七八八了,这两张demo他本来是想交给高桥幸宏做发行的(注:高桥为日本1980年代红极一时的流行电子乐三人组Yellow Magic Orchestra的一员,该团的另外两位成员是坂本龙一和细野晴臣, YMO解散后,三人仍然继续各自的音乐创作,每个人都能够独当一面),但高桥听了之后觉得太实验了,于是他就交给了我。这两张demo真的很不错,不是乐队作品,他一个人完成所有东西。风格上是一些较为实验性的拼贴电子乐,而且加入了一些东方元素,而且有一个女歌手,名字我忘记了,声音很像王菲,她用了一些京剧唱腔。”
  《Sunday》与未来计划
  谈到得奖作《Sunday》,李劲松并没有太多的兴奋,而是如常的平和。这张总共印数为2000张的专辑目前为止卖了约1000张,顾客有20%- 25%来自内地,20%来自台湾,剩下的基本上是来自欧洲和美国(Noise Asia在欧洲有四家代理商)。“我的第一张专辑《Past》卖了2000 多张,这次由于没有用李劲松的名义出版,所以其实是卖少了。因为DJ Dee这个名字没有多少人认识,而且冠以‘DJ’之名,有人可能误以为是舞曲音乐。基本上,之前卖过《Past》的网站多数都会卖《Sunday》,而你知道《Past》是Tzadik发行的。”
  Dickson认为作为一个实验音乐厂牌,最重要的是要保持每年不断地有新出版物面市。“只要你能保持一个较为稳定的出版频率,总有人会去‘跟’你的出品的。”在即将到来的八月,Dickson的Noise Asia有三个唱片出版计划,包括上海的工业噪音二人组Aitar的第二张专辑《Aitar  II》,欧宁与曹斐主创的纪录片《三元里》的配乐(由李劲松本人创作)以及一张他个人的一张Christian Marclay式的黑胶唱片拼贴实验。
  “Aitar那张其实是因为一些很搞笑的原因拖延着,唱片都压好了,封面也都印好了,而我个人的那张,会有两种不同的风格,一种是较为Minimal (简约)的Turntable Solo(利用黑胶唱盘作为乐器),另一种是很拼贴式的。那张基本上是我从1994年到目前为止的作品选辑。”
  稍后,李劲松将在深圳组织一场演出,邀请德国新派电子音乐人Pole前来演出。同时,他也计划为Pole的专辑《R》发行亚洲版本。而他个人前几年在西藏等地采集的民族音乐录音,也会在他的音乐世界的过滤下,以不同的形式重见天日。对于李劲松来说,除了开阔的视野外,更重要的或许是把音乐当成终生事业的的那份热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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