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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人对拉丁美洲的音乐、民歌没有一丁点感悟却奢谈对于这块大
陆的理解,那种理解不是令人生疑就是味同嚼蜡。音乐像繁衍生命的爱
情,是滋润这片土地的雨水甘露。这是一个血液里流淌着乐感的民族。安
第斯山高空的雄鹰、潘帕斯草原的孤寂、加勒比群岛的混血姑娘、墨西哥
谷地的神话,还有无数次流血和牺牲,都是拉丁美洲音乐的源泉。
阿根廷诗人莱奥波多·卢贡内斯(1874-1938)曾经写过一篇题为《巴
亚多尔》的长散文,赞美民歌和民歌手的永恒。
阿根廷人Atahualpa Yupanqui(阿塔瓦尔帕·尤潘基)1908-1992
他就是现代的payador 阿根廷新歌谣运动奠基人 生就一副印第安人的脸庞
他在歌中唱到:
我是一个长驱不停的遥远、美丽的梦,总是与石头和道路相逢,每当应该
停步的时候,我却又四方漂游;有时我好像那条河:唱着歌走来,趁着人
们还没有注意,我又流着泪走远.....
他就这样不停地走着,流浪成了他生活的方式
真正埋藏在底层的歌,大多是一些悲伤的歌,并且带有隐蔽的或公开的抗议性
我的歌不歌唱幸福,因为乡亲们只有悲伤";"我一路播撒痛苦,歌声涂抹
了我的足迹"。这些歌与底层人民的心声相濡以沫,明显不同于粉饰太平的
伪民歌,也与那些渺小的无病呻吟者格格不入。
拉丁美洲的60年代是一个民间歌手得以展现其全部风华才貌的时代,涌现
出一大批继承了这种底层色彩和抗议色彩的歌手,他们在正义的社会变革
中成了人民的歌星,其中有一些人因为这种"名声"献出了热血和生命
节选自索萨女士的《丰饶的苦难——拉丁美洲笔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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