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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童自荣边上
童自荣,上海电影译制厂配音演员,1966年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话剧表演系,1973年开始从事电影配音工作,为中外影视作品千余部配音,其中担任主要角色的约三百部。由他担任主要配音演员的《黑郁金香》、《苔丝》及《糜菲斯特》等译制片曾获国家文化部译制片奖。
翻阅论坛纪录,发现童自荣是和我们之间很多人的童年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一个名字。网友们这样回忆自己听童自荣的历史:
对于我这样听着童自荣声音长大的网友来说,写在童自荣边上,就是写在自己的童年边上;对于更多对佐罗的潇洒、阿银的浪荡、波克尔的滑稽、匹普的惆怅有印象的人来说,写在童自荣边上,大概可以唤起一些对于尘封已久的往事的追怀吧?而对于我们这个重新打造起来的配音网来说,写在童自荣边上,就是为我们的网友保留一些关于这个名字的共同的记忆了。
在这次回忆的最后,让我们写上祝福和期待,给童自荣,给配音网,也给中国配音的过去和未来。
整整一个上午,我坐在电脑前听童老师的配音剪辑,一遍遍地重放那些精彩的片段,那些片段不由分说地把我推搡着踉跄着拉回单色的童年,让我的心灵在佐罗的潇洒漂亮里欢欣雀跃。我们的童年还没有音响,没有电视,没有VCD,更没有网络,是那一部部电影带我们走出小山村,带我们看到外面多姿多彩的世界和人们,给我们的生活以亮色,以艺术,以正义,以英雄,以丰富,以层次,以变换。我的父...
从童自荣说起
作者:穆阑
开办中国配音论坛的动因绝对偶然。只是因为看到了童自荣的名字。已经许久许久没有看到这个名字了。
我最早开始注意上译厂是在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那时候每天中午回家吃饭时就一边听上海电台12点的少儿节目,12点20是每周一歌,12点半开始是半小时的专题节目。(在少儿节目之前是小说连播或者评书,也是半个小时。所以连起来就有一个半小时,填满了每天中午的休息时间。)下午1点要到校,所以专题节目往往听一半就走了,有时候干脆就不听。
那天专题节目放的是童自荣的介绍。在那之前肯定是看过《佐罗》的,但是,不知因为什么,那次专题节目传递出来的声音让我着迷到不知所以的程度。甚至至今仍然记忆犹新。现在的电台节目越来越讲究“现场感”、“热线参与”,已经很少有人兢兢业业地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专题节目了。即使打着“专题”旗号的节目大多也是敷衍了事的拼凑。想想真是新一代听众损失啊。无论如何,“电台时代”已经遁去了。靠声音塑造形象和营建想象力的时代也已经淡了,远了。
从那时候开始注意童自荣,注意上译厂。那时候只有上译和长影做配音,电影又少。放一部《孔雀公主》也要全年级包场去看,更不用说那些外国电影了。《水晶鞋与玫瑰花》、《铁面人》、《威尼斯面包师的儿子》……童自荣的流利洒脱就这样挥之难去。
时隔多年,回忆起当年看电影、电视时对声音的挑剔,感觉那真是一种奢侈的追求。我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记得童自荣担任过主要或次要配音演员的电视连续剧《虾球传》(配虾球),美术片《天书奇谭》(配一个结巴太监,只有一句话),电影《黑郁金香》(配一对亲兄弟)、《希西》三部曲(配上校)……那是一些怎样的美好记忆啊。记得当年童自荣走红的时候,经常接受一些采访。但他似乎不善言辞,所以经常重复一些话题。因而对于他回忆的配《佐罗》的故事印象极深。阿兰·德隆的《佐罗》设置了一个人物以侠客和总督两种身份出现,导演要求用声音塑造形象的配音演员以配两个人物的态度对待这两种身份的人物。童自荣说,配侠客时传皮鞋,配总督穿拖鞋,就找到感觉了。话说得是如此轻松,然而这背后包含了怎样的认真和执著啊。
想念童自荣
作者:拉姆扎依
继《哈里波特》后,笔者又看了《玩具总动员》及其续集的国语配音版,不觉想起了我国著名配音演员童自荣先生。
老影迷还记得那个潇洒不羁行侠仗义的佐罗吗?还记得那个笨手笨脚妙趣横生的博克吗?还记得那个与意大利人周旋的俄罗斯国家安全员吗?还记得那个豁出命去修里飞机的机械师吗?年轻的影迷,还记得《玩具总动员1》里与汤姆.汉克斯有一拼的胡迪吗?在他们的背后,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童自荣!他以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塑造了一个个经典的银幕形象,他们亦庄亦邪,或阳春白雪,或下里巴人,唯一不变的是持久永恒,亘古不褪的魅力。是童自荣赋予了他们这魅力,在阿兰·德隆访华期间点名要听一听中国佐罗的声音,听罢阿兰·德隆赞叹:“我是法国的佐罗,童是中国的佐罗!”这段佳话久为人道。
写童自荣,同时还有他那个时代的一批幕后英雄,在那个日德及共产国际占绝对主导的非常时代,是童自荣们带给了我们无数喜怒哀乐,他们带给我们的远比石斑鱼们带给我们的多的多。谁能忘记《虎口脱险》里那句经典的:“你往哪儿打,你这个瞎子!”。慢慢地,普通话变成了国语,老一辈配音艺术家纷纷退了下来,童自荣除了在95年在《玩具1》里老骥伏枥了一把后也便当起了绿叶,恰恰在这一年前后随着“屋”中大片的涌入,关于配音的利弊也渐渐被人们提起,整个配音界一蹶不振,配音质量一路下滑,至今,被侯宝林大师讽刺过的国语竟杀出一片天地,不能不说是一大讽刺。
相形之下,国外电视剧的配音质量则保持着一定水准,代表为《成长的烦恼》,一家五口(后期变为六口)的配音各具特色,与人物性格完美配合,使这部经典美国长剧在大洋彼岸再度焕发第二春。顺便说一句,给杰生配音的就是央视〈水浒〉里演林冲的那位。
假期里去了趟上海,特意去找了上海电影译制厂,院子不是很大,在一条小路上,与厂牌分挂大门两侧的上海文化稽查大队的牌子明示这个小院还是一仆二主,心里有些凉,更加想念童自荣和有他的那些日子。
网友的话:
frui:
我也想念他,虽然他从来不是我最喜爱的配音演员。
我想念他,因为他是昔日黄昏里再现的最后一个身影。
所有那些过去了的日子啊。
还是要坚守阵地
作者:童自荣
我记得上海话剧界的演员焦晃,在一次校友会上说过一句很棒的的话:“我们不能后退,我们要守住话剧这块阵地”说得多好。如果有机会,我也会跳上台去动情的呼唤“我们也要守住翻译片这块阵地。”
目前的现状无疑是让人们痛心的。译制片十年前的辉煌早已成为过去。近几年翻译片任务不足,进口影片的质量也多不如人意。由于长期待遇偏低,导致人心涣散,探讨、追求艺术的气氛也越来越淡薄。面对这些现实,我的心情灰溜溜的,有时觉得真是无话可说,也不想说。
但你若是要我撤出这块阵地,比方利用我的知名度让我去为哪个经销商推销香水之类的,我还真不会干。诚如有些朋友所知道的,对翻译片事业,对上海电影译制厂,我有一份特殊的感情,在配音界,我介入配音生涯前的经历恐怕是很少有的。
我首先不会忘记,当一名配音演员曾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理想,尽管这个职业在有些人眼中是毫不起眼的。从我在读高中迷上配音起,我就时时刻刻准备着,期盼着。我甚至投考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学了四年话剧,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实现我既定的目标。最后,命运之神终于对我格外开恩,使我得以以学院分配的方式跨进译制厂的大门。屈指一算我已希望和等待了整整十二年,十二年啊!
我不会忘记,1973年1月,我第一回到译制厂报到,是当时的支部书记一位老红军战士,手牵着手把我引进译制厂的办公楼。那份热力,那份温暖,至今留在我的掌心上。
我不会忘记,我们可敬的老厂长,在录《未来世界》时对我说过的一句话:“你用功,这很好。”须知我们的老厂长轻易是不夸人的,因此这句看似很平常的话才会深深的烙在我的内心深处。说实在的,我所以有今天,跟老厂长敢于让我挑担子、放手使用分不开的。两年前他的去世,令我们这些人感到有一种特别的无可弥补的失落感,从此在我的心目中再也没有了掌舵的权威。
我也不会忘记,是我们年轻时崇拜、熟悉、喜爱的配音艺术家邱岳峰、毕克等老师创下了译制片这份基业,他们曾经给我们的生活带来多少特殊的欢乐和享受。真的我们只有理由好好继承、发扬光大,而没有理由断送。而且事实上,就中国大多数观众朋友来说,他们还是需要配音的,所以我们搞这行的还有得干呢!
我觉得身为堂堂男子汉,自然是要干一翻事业的,而且要放到生活里的第一位。当那事业十分切合自己的理想、兴趣、自身条件的时候,轻易为了某种什么原因舍弃就太可惜了。至于钱,当然要的。那种为了解除搞艺术的后顾之忧适当的去挣点额外的钱也可以理解。只是不必把钱看的太重。若是时时处处都被金钱牵者鼻子走,常常违心的到处奔波,象个赚钱机器,这样活着岂不太不自由,太费劲了。设想一下,整个文艺界待遇偏低的现象恐怕相当普遍。但大多数文艺界的“穷人”守着清贫,在艺术这块土地上默默地忠诚地耕耘,对这些同志,我心里充满敬意,并愿意和他们站在一个行列中。
我还想到那些通过我们的工作彼此结下深厚情谊的可爱的观众朋友们,在我二十来年的配音生涯中,他们几乎时时刻刻在关注着我,激励着我,只要工作略有一点起色,朋友们就会肯定我,而对我的弱点和不足,他们也会不客气的提醒我。这样的朋友,是我真正的朋友。是啊,人还得讲点艺术良心,面对观众朋友们的热切期待和厚爱,我除了尽心尽力的去报答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呢?!
“我就喜欢做一个在幕后的配音演员”——童自荣印象记
作者:frank
多亏了上海电影译制厂退休老导演孙渝烽老师的相助,才有了这次我对著名配音演员童自荣的“家庭访问”。上个星期我和童老师在电话里约定,待他有空时就将登门拜访,顺便把他以前的几部作品送给他作资料留存,童老师听后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出乎我意外的是,这个星期三的早晨童老师主动打来电话,约我星期五晚上去他家会面。
出门的时候天上下着蒙蒙细雨,我从常熟路地铁口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地铁车厢里的气息使我感到乏闷,我索性收起雨伞,让雨丝拂过脸颊,欣然接受着秋末夜里的阵阵凉意。灯光映照下的淮海路此时显得格外寂静,只有几个夜归的路人行色匆匆。我来到一幢典雅别致的西式小楼跟前,轻轻打门之后,楼道里的灯光亮了,童老师热情地把我迎进了屋内。穿着淡蓝色衬衫的童老师儒生气质不减当年,他客气地请我在客厅坐下,茶几上早就摆好了一杯清茶和几样小点心。几句寒暄过后,我把我的上译厂作品清单和打印下来的配音网上关于他的文章和众网友对他的祝福交到了他的手中。童老师一边细看,一边不住地发着感慨。岁月的流逝在这位当年英俊潇洒的“佐罗”脸上留下了沧桑的印记,皱纹也已爬上了额头和眼角。不知怎地,童老师的眉头一直紧锁着,多半有什么不顺心的事闷在心上。只有当他抬头与我说话时,才见到几分舒展。早就听说童老师不善言辞和交际,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此时的我还是被他感染得有些拘谨了。
我努力寻找着我们之间共同感兴趣的话题,试图拉近彼此的距离。我对着一份童老师曾经参与配音的电影目录,随意地与他聊起了上译厂过去辉煌的岁月。我给童老师捎去了他的几部作品:《39级台阶》、《黑郁金香》(B面读不出来,只刻录了A面)、《砂器》、《铁面人》、《水晶鞋与玫瑰花》、《意大利人在俄罗斯的奇遇》、《伦敦上空的鹰》,成名代表作《佐罗》他本人已经有了。他微笑着收藏好这些片子,又问我有没有《蒲田进行曲》的VCD。我只好很遗憾地告诉他,我也在苦苦找寻这个片子。童老师问我:“你这些片子是哪里收集到的?”我告诉他,除了很少一部分正规出版社出版的以外,大量的是非正规途径的D版碟,还有一些是和好朋友通过网络宽带交换而得。童老师听了脸上显出困惑的神情,他根本闹不明白为什么有关电影职能部门不去做这件满足配音爱好者愿望的好事。还有一件事他听后也是一头雾水,那就是为什么从电视里录下来的节目能转成VCD。我耐心地向他解释了原理,他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他指着电视柜对我说:“你看,我这儿就一台老彩电和一个VCD机,录音机还是那种小面包式的,还坏了。”他不喜欢摆弄新奇的玩意,这我从他家客厅里简单朴素的陈设就可以看出。我把配音网的事和他说了,本想现场为他演示一番,可令我惊奇的是他家里竟然还没有配备电脑,无法上网直接和影迷交流。他还告诉我他不喜欢用手机。看来,凡是新奇的东西,童老师或多或少都有种回避的态度。他听我细数通过配音网和网友交流的种种便利之后,明确表示要尽快跟上电脑时代。
童老师对配音事业仍然抱有执着的信念,他还想赶在退休之前多配几部影片。不过,我从他的话语中明显感到了几分力不从心的无奈情绪,他对目前自己的境遇只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我也不愿触及一些敏感问题,其实说了也于事无补,只会平添烦恼。他是一个与世无争,安于平静生活、纯粹想在语言艺术上不断有所建树的幕后耕耘者。你说他为人清高也好,故作姿态也好,但你绝对不应该怀疑他那颗真诚的心,他是那种和人讲两句话,只要对方嗓门稍微大声点马上就会脸红的老实人,传闻中说他腼腆可真是一点不假啊!
在谈及老一辈的艺术家时,童老师着重提到了他的启蒙老师老厂长陈叙一,还有邱岳峰、毕克等人。说到他们,童老师痛心疾首地惋惜道:“以前厂里是多好的一个集体班子。毕克、邱岳峰等前辈的离去对译制事业更是一个无法估量的损失啊!”看得出,童老师对译制厂的那份感情是深埋于心底的。每天两点一线的忙碌在旁人眼里也许过于单调乏味,但他却依旧乐此不疲。反倒是厂里没活呆在家里的时候,他就会显得浑身不自在。前些天,他刚刚参加过西北大学的校庆朗诵会,所以我们的话题很自然地就转到了配音网上提及的那个朗诵会上。他告诉我他已经找来了影视演员王志文,正在一同筹划此事。他正在联络赞助事宜,希望届时配音网的朋友能够给予大力支持,比如多在网上做做宣传,买票去听朗诵会。到时候,会有很多演艺界的同仁同台献艺。会上三分之一的时间是留给童老师的,他反复向我提及《蒲田进行曲》也就是因为他想表演电影中的一个片段。我说:“可惜电视里就没怎么放过,不然网友们早就把它录下来做成VCD了。今天我送给您的几部片子里,《铁面人》和《意大利人在俄罗斯的奇遇》就是热心的朋友送给我的。能转送到您手中,他们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将近11点半了,我不好意思再打搅童老师的休息,于是起身告辞。我让他留步,可他还是执意要把我送到楼下。在门口,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相约日后有时间再次谈心,交流对电影配音艺术的理解。短短的2个小时的采访,其实还有许多话来不及向这位仰慕已久的“白马王子”倾诉,余下的一切都化成了不言之中的默契和关爱。高山流水遇知音,于他亦于我。
附笔:
在我的强烈要求和软磨硬泡下,童老师终于答应给我们配音网题字留念——
我一向感激大家对我的欣赏和支持,自然希望继续得到大家的支持,无论我会干什么。
童自荣
frui:
写得非常好啊!感谢FRANK!
看了这篇采访,真有无限的感慨,甚至有点想起了《舞台生涯》,虽然这不是童自荣配的。
人世的盛名和寂寞,风光和无奈,多少东西如过眼云烟,有多少美好的回忆,有多少迷惘和惆怅。我常常觉得真要感谢录音科技,还能给我们留下一些东西,因为连记忆有时也会背叛我们。
vickikiller:
FRANK,没想到是你去。看了你的专访,心里莫名地郁闷。成都也下雨了,密织,混沌。谦者隐忍,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雨中蔷薇:
看你这篇文章时,耳边响着电影《天堂影院》的音乐。感人的文章配上感人的音乐就像一掠乌云围上来那种想哭哭不出来的感觉。
雪雍:
看了采访,心中十分感慨。近来在坛子外不时发现思念童老师的文章,看得出他在观众心中的份量。其实他除了为电影配音之外,还有很多工作可以做。配音网应该加强和他的联系。
扬军:
我在此跟贴并遥望苍天、以手扪心进行祷告:
上帝啊!你是我的盾牌、我的山寨、我的城堡、我所投靠的,求你再次给陈叙一、邱岳峰、毕克那样的人以生命,给上译以生命吧!
赐福与保佑那些正直、文弱、缄默的人吧!并请舒展他的眉头、抚平他的创伤,让天使护佑在他的身旁,让那些属撒旦的魔鬼和强权不能再伤害他们。
保佑上海这座美丽的城市吧!因为那里有上译和上美。
求你赐给无数个尚华、李梓、童自荣那样的人更先进的电脑吧!让他们全都成为配音网的铁杆大虾吧!
赐福给广大音迷们吧,让他们常常见到他们想见的人、把所有他们喜欢的译制片赐给他们,并给他们以力量和坚定的信念去擦干悲伤的泪水,用一颗喜乐的心来拥抱那充满了希望的明天!
求你让中国更加富强起来吧!让垄断行业的霸主放下屠刀还市场以公平、让那些为着蝇营苟利而互不相让的商人们开明起来吧!到那时,谁想听《简爱》就可以听到,想看《悲惨世界》就可以看到了。
阿门!
子然:
不知怎么脑海里涌现就出这样一些词:寂寞、孤独、苍凉、惆怅、无奈……
frank说“不愿触及一些敏感问题,其实说了也于事无补,只会平添烦恼”是对的,所谓无可奈何花落去,世事总是难遂人愿。其实我现在最希望的是童老师能保持一种平和的心态,高兴起来,快乐起来。
coolwater:
看到这篇文章,心中不由得升出一种悲凉,一种英雄迟暮的孤寂与无奈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不看这篇文章,竟然不知道自己是那样的怀念这个声音。音乐缓缓流过耳畔,脑海里,盖尔森中尉、佐罗、居里安……一个一个影子重叠起来,幻化成一个清晰的名字——童自荣,向我微微笑着……。
感谢frank,你的访问,带去了音迷们对童老师的深深祝福和期盼,看到这些,他的紧锁的眉头或许也会稍稍舒展开了。我在想,你送到童自荣手中的《意大利人在俄罗斯的奇遇》已经把我和童老师的距离拉近了一点点,他不再是那样遥不可及了,是吧?:)
再次谢谢你,再次拥抱你~~~~~~~呵呵!
百惠:
童自荣,这三个字像一团火,燃烧在论坛每一个网友的心头。旺旺!!!
qyy:
童老师是我最喜欢的配音演员。感谢Frank的采访和报道,希望配音网能和童老师保持长期联系。我们海外的华人也经常谈起他和他那些经典的作品。也希望能再听到他的新作品。
很想看到他的照片,我想Frank会满足大家的愿望。
recanyan:
童老师,今天,您站出来尽全力为配音现状的改观而奋斗的时候,请您放心,还有我们这些永远追随您的人,永远在您背后支持您。如果可能,我们愿尽我们一切努力协助您。童老师,您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那颗水晶啊,您给我们的生命增添了异彩,我们愿用我们的灵魂珍爱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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